有了这个 昨天晚上,和老爸老妈下楼打乒乓球的时候,就听到场地那一边打篮球的父子说到
‘儿子,明天你赶紧给你屋子收拾出来,小年了扫屋子’
‘知道了,我本来就是要弄的’
我心中偷着乐,原来小屁孩都有一个总是扫也弄不净、收也不整齐的屋子。
上午,闲着无聊,在家鼓捣着一个星期前从花卉市场便宜弄来的水仙和风信子。
水仙开了4朵,白色的五瓣花,中间放一个小黄筒,耷拉着头,花盆不够大,映不出她的娇媚。她还不如仰起头,美,就应该让人看到,羞羞答答的非让人勾着头去看,不像样子,难怪有人说她是个孤芳自赏的娘子。
风信子的颜色没买对,想要的是淡雅的粉,结果开的是妖艳的粉。有点儿意思的是,他又从根部从根部冒出来了一小棵,庆幸算是买两株,花开两季,不亏。
看着花,又看着桌腿儿上的浮灰,想到一大早,老妈临出门吆喝的那句“二十四,扫房子了啊”,那一嗓子,余音绕梁。我在被窝里仿佛都看到老妈,高领毛衣长衫长裙,背朝门,面朝屋,右手扶着半开着的大门把手,左手挎着深蓝色的皮包,吸气一喊,扭身推门,甩头而去。
赶紧着,我扭身去厕所的面台儿上拿了个抹布,开始清扫这一年的浮浮沉沉。
午后,化妆遮痘,口罩出门,耳机听歌,扫码上车,一边听着耳机中的skr、skr,一边想着自己是新时代的主宰。一抬头,满车老头老太,愣住,立马乖巧可爱懂礼貌。手调耳机,换成了四字弟弟的翻唱的《南部小城》。
不听原版,是年轻人最后的倔强。
待续未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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